說到言情劇,華濃來勁兒了,本來背對著陸敬安的人,翻了個身,撐著腦袋望著躺在床上的男人,借著紗簾透進來的余光看著男人閉目養神的容顏。華濃修長的指尖鉆進他的睡衣里,順著他的腹肌打著轉:“說起這個,最近快餓死了,陸律師奶奶我?”黑暗的臥室里,氣氛因為華濃這話瞬間變得異樣。躺在床上的男人漆黑的眸子緩緩掀開,凝著華濃片刻,而后伸手,在被窩里落在了她一盈而握的楊柳腰上,剛一握上去,華濃渾身一僵。禁欲系的男人一旦開了葷,就跟發了情的泰迪似的。第一次在酒店,大概也是淺嘗輒止。第二次,中規中矩。這第三次,從黎明到天黑。每一次中間的間隔都極其漫長。一想到這狗東西的狠勁兒,華濃慫了,一把扯下腰上的手:“干什么?能不能不帶顏色?”“你不是讓我奶你?”華濃翻個白眼:“娛樂圈要混不下去了。”“混不下去就回家當闊太。”見人沒這個心思,陸律師連手都懶得動了。抽回胳膊枕在腦后、華濃見此,氣不過,一腳踹在男人的腿上。“北溪上次接的那個劇本被按下去了,你投個資?”“有什么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