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兒?”“你這房子怎么回事兒?”“還有,你昨晚干嘛了?還長痘痘了。”衛施大清早的到洲際君瀾來對著華濃就是一通十萬個為什么。華濃躺在沙發上,人跟被抽走了筋骨似的,懶洋洋的躺著。“你昨晚嫖娼去了?”華濃嘶了聲:“你能不能盼著我點好,嫖娼犯法。”衛施看著華濃脖子上那些只有成人游戲才能造出來的吻痕,頗有些恨鐵不成鋼:“你別跟我說是被蚊子咬了。”“我把陸敬安睡了。”衛施:........夏木:.........“睡一次還睡上癮了?聽你那口氣還挺自豪,一個周扒皮,還值得你三番五次的睡?”“姐、恭喜你。”夏木震驚之后呆呆的來了這么一句,華濃沖著她跑了個媚眼:“乖。”衛施:......瘋子。“你兩都有病。”陸敬安腦子有問題,華濃也是。這兩人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都有那么點變態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