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王說著,有些失神。 他正值當打之年時,先帝同樣正值壯年,文治武功皆不在話下。 這也就算了。 后來姜玄的強勢崛起,更是讓他有了一種既生瑜,何生亮的悲哀。 姜玄,過于耀眼。 耀眼到了,他的那些功績在其面前,變得排不上面。 與這樣的人物生在一個時代。 何其幸也。 何其悲也。 若沒有姜玄,他晉王于此時的大武朝中,何人能擋? 武國公? 一個垂垂老矣的老叟罷了,有何懼哉? 女帝? 一個女子,縱然坐上了皇位。 又能如何? 女帝焉有他之魄力? 焉有他之驍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