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影子要無敵了嗎？”姜妮兒歪著腦袋問。

陳平平的這一戰，震驚了所有人。

風華絕代的身姿，輕描淡寫的攻擊，縱然面對強大的紫金神族，亦從容不迫，揮灑自如。

難以想象，他真實的戰斗力達到了什么水平？

莫來笑了笑：“這是概率問題，他現在還不是你的影子。”

哦？

姜妮兒不解：“師兄不是說天相中的一切，早已命中注定嗎？”

“是的！”莫來點頭。

天相，同等天機道。

不同的是，天相之體屹立在天機道之上，她所看到的影子，早已命中注定。

但那是以前，他認為陳平平就是姜妮兒的影子，他的存在便是為了姜妮兒而活著，他會成為妮兒的護道者。

現在，他開始不確定。

莫來又道：“你能洞穿虛妄，看見未來，推算古今的一切，但你無法修行，故此需要一個影子來保護你，倘若有一天，你還沒有找到你的影子，那么……你千萬不要去觸及人世間的一切。”

姜妮兒似懂非懂，點頭：“好！”

…………

廢墟上。

林悅欣逐漸平靜下來：“我似乎看到了。”

“道？還是輪回？”陳平平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