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侍女從托盤里拿起一條花帕，走了下去，徑直走到中間那桌。

陸程文還湊近了墨塵，在套近乎。

“墨老，您跟上次見面的時候比，好像更精神了。”

墨塵哈哈一笑：“程文客氣了，老人家，只會越來越老，哪有越來越年輕的。”

“今兒怎么沒見大哥呢？子規和二哥我都見過了，早就聽說大哥是天之驕子，才華縱橫啊。”

“老大在北國公務在身，哎呀，他總是到處跑，工作，沒辦法。”

“嘖嘖，俺們北國有句老話，‘老兒子，大孫子’，您肯定是最疼大哥，偏偏大哥實力出眾，要這樣子奔忙。”

墨塵點點頭，和陸程文湊在一起聊：“年紀大了，第一個孫子，用的心血、投注的感情最多……”

陸程文道：“不過大哥出息，您也有面子，說到底，大哥那樣的男子漢，就得……”

說到半截，侍女已經站旁邊半天了，拉著臉，拉扯陸程文袖子。

陸程文回頭：“怎么了？”

侍女將花帕遞給他：“你的。”

陸程文低頭看看花帕，抬起頭看侍女：“啥意思？”

“小姐覺得你答得好。”侍女氣呼呼地說完，轉身就走了。

陸程文手里托著花帕，一臉懵逼。

看向龍傲天和趙日天，發現他倆都快氣炸了。

陸程文困惑地看向墨塵，墨塵卻捻著胡須，笑得諱莫如深。

陸程文一下子躥起來，拉住了侍女：“小姐，是不是搞錯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