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嫵這邊是收禮收到手軟。 至于孕期不良反應? 唉,每天數寶貝數到手抽筋,寶貝太多都快沒地兒放了算不算? 總而言之,青嫵的孕期過的很快樂,吃嘛嘛香,身邊還有個二十四孝好夫君當牛做馬的任她差遣,配合她瞎胡鬧。 親朋好友們隔三差五是來,每次都沒空過手。 原本陰司那些老鬼酒醉后是想把青嫵‘請’回來主持大局的,但現在嘛,剎剎陛下有合理理由偷懶啊! 反正青嫵打著安胎的名義,繼續和蕭沉硯呆在忘憂鎮,小日子過的逍遙又快活。 他倆是快活,有人卻常含憂愁。 幽冥之下。 炎婪將人領到了一處地獄入口前,隨手丟過去一枚腰牌。 伽藍抬手接過,俊臉上毫無波瀾。 炎婪一臉看好戲的模樣:“十難就在這處地獄內服刑,拿著這枚腰牌鑰匙,便可入內。” “你既要見他,你就自個兒進去找他好了。” 炎婪說完,哼了哼,也不等伽藍的反應,振臂飛走了。 伽藍也沒在意炎婪的冷待,親家這邊一直看他不順眼,他是知道的。本也是他理虧,他主動上門本就是討嫌的。 不過,眼下除了十難,他也找不了別人了。 伽藍握緊腰牌,入了此間地獄。 他身影消失了瞬間,一個呼吸不到的功夫,他又從地獄里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