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金生呆呆地站在那里,任憑斷臂滴血,臉色一片蒼白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板浦知良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。一劍!就一劍!自己竟然接不下他一劍!當然,也是他太輕敵了,如果準備充分,絕不至于敗得這么快,這么徹底。如今一臂已斷,已不可能再戰(zhàn)。“我輸了!”柳金生頹然道。柳金生一招既敗,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。那可是練出武魂的先天宗師??!尤其讓人無法接受的是,對手是前來挑釁的東瀛武者。何長春走上來,在柳金生的手臂上輕點兩下,幫他止了血。“柳宗師,你先休息,這里交給我?!焙伍L春說。“何宗師,小心他的刀意?!绷鹕嵝岩宦?,退到了一邊。無論曾是怎樣的對手,此時面對異族武士的挑釁,作為華夏的武者,柳金生也只能把個人恩怨放在一邊,和何長春同仇敵愾。所謂刀意,在意不在刀,傷人的不是刀,而是意。這比刀氣又更上一層。刀氣猶有形,而刀意已經(jīng)到了無形的地步。所以板浦知良手中的刀,雖然只是一柄無刃的木刀,出招時也沒有耀眼的刀光,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那凌厲的刀意,仿佛這一劈在了每個人的心頭。何長春點點頭: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