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沙愣了一下，好像是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我只能放她走……”，我看著她，“我不能強迫她……”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氣，點頭，“懂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沖她一笑，“不許生氣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遠處的陳瑤按耐不住，身形一閃來到亭子外，走進亭子問我，“為什么放她走？！”

    沙沙看看她，又看看我，清清嗓子，“……你們聊，我去把結界恢復過來……”

    她沖陳瑤一點頭，繞過她，離開了亭子。

    陳瑤來到我面前，看著我，等著我的解釋。

    “她愛的是黑羽”，我解釋道，“我不想勉強她。”

    “誰跟你說她愛黑羽？”，她皺眉，“她跟你說的？”

    “她沒說，但我能感覺到”，我說。

    “你能感覺到什么？你一個天魔王能感受到什么？！”，她呵呵一笑，指著自己鼻子問我，“你能比我感覺的更準？”

    我不由得一愣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或許忘了我極皇天王族一脈有天生心通了吧？”，她看著我，“我生下來就有他心通，可以感知天界諸神，天魔，天龍，佛界諸佛菩薩，冥界諸神乃至凡人的心念……當年在極皇天我第一次見到你，就說出了你心底的秘密，那個關于靈兒的秘密，你因此才愛上我的，你忘了？！”

    我：……

    我確實忘了……

    忘得死死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