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蘞懶懶的側著頭,抓著他頭發的左手隱隱有一截猩紅露出,煙霧淺淺模糊了她精致美艷的面容。是種驚心動魄的美。可白背心瞳孔里倒映著白蘞似笑非笑的臉,再也生不出其他欲念。他說不出話,只瘋狂驚懼的搖頭。“這樣啊。”白蘞松開手。煙不是她喜歡的味道。她懶洋洋的將煙扔在腳下踩滅:“打掃戰場,會嗎?”她彬彬有禮,其他人也是真的害怕。乖巧點頭。白蘞拍了拍衣袖,離開前瞥他們一眼,輕描淡寫:“怕什么,這也沒砍你的頭。”很隨和的態度。當然,如果她沒用一種砍大白菜的語氣。直到她離開,白背心才滑坐在墻角,畏懼地動了下麻痹的指尖。小弟好半天才敢默默挪過來,蹲在他腳邊,抽了根煙壓驚:“你說你惹她干嘛?”白背心:“……”十五分鐘后。兩個巡邏的再次轉回來,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賣部門口,那個青水街十分難纏、背后有點勢力的混混頭子頂著傷,正在乖巧的幫店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