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金山還為戰場提供炮灰嗎？”林辰瞇了瞇眼睛。

“妖國內部紛爭不斷，戰俘有的是，而通過黑金山送到戰場當炮灰，還能多賺一筆，何樂而不為”，菲雅道。

這不算什么秘密，各家都是這么干的，除開長老會規定的各族各部落的份額之外，炮灰的一大來源就是黑市的人口買賣。

算是一種戰爭財吧，各家樂此不疲。

林辰搖搖頭，這不過是戰爭背后那無盡血淚的冰山一角。

不過就這一點來說，人族還是稍好于妖族的，起碼人族還沒有做得如此明目張膽！

當然，好也好的有限。

“公子看那邊”，菲雅笑了笑，“那幾艘寶船，里面皆是化形的女性妖族，服用了化形丹，并無多少戰力，連炮灰都算不上。”

林辰忍不住蹙眉。

“那幾艘，不是炮灰，是貨，只是假借了運兵的途徑往北而已，這生意，可比賣炮灰賺錢”，菲雅微微笑著，不無嘲諷。

林辰臉色有些難看。

菲雅帶著的幾分嘲諷他知道是什么意思，這些貨當然不是賣給妖族邊軍的，而是賣給中土！

即便戰爭進行得如火如荼，人族有亡國滅種的風險，卻依舊在跟妖族進行妖奴的貿易嗎？

或許在一些上層的家伙眼中，戰爭，也不過是生意的一部分，不論是妖軍破關而入，還是引其它大千世界入主中土，他們依舊可以身居高位，享受利益。

林辰搖搖頭，不再多想，縱使三皇一次次為人族劃破黑暗，打造人族不屈的脊梁，但這類人始終存在。

一世世，不過是一次次的輪回。

但也不必過于悲觀，古之三皇三次力挽狂瀾，人族永遠會有不屈者，將驅逐外敵，手刃這些斷脊之輩，為人族再造河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