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里不要自己覺得,她就要聽厲時謹會怎么辯解! 對了,厲時謹在辯解前也應該意識到,他對自己根本沒什么感情,這樣做無非是想利用厲家二少的身份壓自己! 可這些厲時謹不應該和盛清去說么? 和自己說有什么用? 這難道不是笑話嗎? 溫里抿唇,秀氣眉心緊擰成一條線: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我要休息了——” “溫里,你在逃避什么?” “......” 女人的腳步很快停下了來。 溫里不解,回頭看向厲時謹。 逃避? 她逃避什么了。 “今晚怎么會想到參加宴會?” “哈?”溫里為厲時謹的莫名其妙怔了下。 剛才厲時謹不是還在問自己逃避什么,下一秒怎么就轉換話題了? “我不去參加宴會,怎么知道你也帶盛清過去了?” 盛清。 今晚這已經是溫里第二次提起盛清的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