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嘆氣道:“她是拿著匕首,一刀一刀劃在自己的手腕上,然后一邊同他說的,他跪在地上哭著,求安姨娘支持他,只要安姨娘支持他,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,以后當了大官,給他請封誥命,但這話使得安姨娘一刀捅一進了自己的腹部,人雖然沒死,但是也把他嚇著了。” 錦書和少淵聽罷久久無語,他們兩人都還不曾當爹娘,但是也知道當爹娘的沒有理由耽誤自己兒子的前程,更不要說用性命相逼。 “那安姨娘是被逼的吧?老魏公逼她,對嗎?” “這些事情并非魏清暉與孤說的,是孤派人調查出來的,當時魏國公府的下人,嘴巴不似如今般嚴密,容易打聽得到,事實并非老魏公逼她,她真心這么認為,她就認為魏清暉不可承爵,她總說即便魏清暉是長子,卻始終是庶出,是婢女生的,不該亂了主仆之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