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就接到了白白的電話,她語氣和之前判若兩人: 「喂,斌哥,今晚你有空嗎?我想請你們吃個飯,好好聊聊?!?br/> 「不方便?!刮抑苯泳芙^。 電話里瞬間陷入了沉默,過了幾秒,她訕訕的笑聲才再次響起: 「別啊!咱們之前有點兒誤會,我這也是想把哥哥你約出來,解釋一下嘛!」 「就約我?」我問了一句。 白白以為看到希望了,咯咯一笑: 「對??!你是負責人嘛!我單獨和你一個人聊就可以了?!?br/> 她稍稍一頓,聲音突然多了幾分扭捏,那絲不自然的嬌嗔,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 「斌哥,我想給你道個歉,可當著別人面兒,我不好意思嘛!之前是我不對,但你好歹給我點兒面子嘛!」 我冷笑了一聲,「萬一我單刀赴會,你說我強你怎么辦?」 我覺得以她的性格,什么沒下限的事都干得出來。 何況我完全可以把所有事都交給律師處理,沒必要和她私下接觸。 又一陣沉默過去以后,她的聲音又低又輕,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壓抑: 「那你說,怎么才能不告我?」 我唇角一勾,早這樣多好。 「讓我想想?。 ?br/> 我揉了揉眉心,思量了一會兒,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