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來，把門關上。”方正一面無表情。

方宸予低著頭，嘶嘶吸著涼氣噌進了書房。

方正一皺眉：“腿怎么了？”

“上廁所蹲麻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方正一拉下臉，微微提高聲量：“方宸予，你還有點正事嗎！天天上個廁所一蹲蹲半個時辰！”

“你不也蹲...”

“你說什么？”方正一冷眼一掃，“我問你，你在里面干什么？大好的時間就讓你這么浪費么！”

“我在看書呢。”方宸予獻寶似的從背后抽出一本小書，鼓起笑臉捧到方正一面前，“爹，還是你寫的，曹匹諾的故事。”

方正一接過一看，面色稍霽：“這還差不多，學點有用的知識，以后可不許撒謊，撒謊的孩子容易變成豬鼻子。”

說著，他起身抱起了方宸予坐到他大腿上。

嘆了一聲道：“爹平日里忙，你那些娘個個都慣著你。你自己可懂點事，將來都要當哥的人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爹問你，最近在學校里隨堂測驗考第幾名啊？”

“進前十了！”方宸予大聲道。

“那你們班倒數第一是誰啊？”

“張嶺。”

方正一略一思索想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