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炎頹然跌坐在地上。

……

謝千歡被抱上馬車里，緩了好一會兒，總算平復了心情。

蕭夜瀾問她，“謝炎跟你說了什么沒有？”

“沒。”謝千歡搖搖頭，“他雖然開口和我說了幾句話，但都是沒用的。”

“罷了，像他那樣的紈绔少爺，再關他兩天，或許就會改變主意。”

蕭夜瀾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會這樣。

謝千歡輕嘆，“可我覺得，我哥的決心好像超出我想象的堅定，再過多少天恐怕都很難從他嘴里撬出線索來。”

蕭夜瀾淡淡道：“一個人的決心若是大到視死如歸，那么只有兩種可能，第一，他在保護某些人或物，第二，他自覺罪孽深重，只能用死來償還。”

順著蕭夜瀾的思路，謝千歡細細琢磨，但還是理不清頭緒。

突然，男人揚手敲了一下她的腦殼，“不用想了，本王再帶你去見個人。”

“誰？”

“你若要搞清楚事情的經過，最好是去問當晚帶人抓住了謝炎和舒婕妤的禁軍侍衛。”

謝千歡點點頭，“這倒是，此事牽涉到那么多人，每個人眼里看見的場景或許都不一樣。”

即使謝炎不肯說實話，從別人的角度出發，或許也可以拼湊出真相。

“我發現，你對謝炎還挺上心的。”

隨著馬車駛動，謝千歡歪頭看向蕭夜瀾，對他這幾天的表現感到很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