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著撲面而來的濃郁香味兒,趙無艷心中不免感慨,饒是她父親和哥哥都沒吃過她做得東西。“拿走?!?br/>唐肆看也不看一眼,直接讓她帶著東西離開。趙無艷握著湯勺的手頓了頓,不可思議的看向唐肆,瞳孔似碎裂一般,染上幾分痛楚。“我知道你不想見我,我可以走,但湯放在這兒,你待會兒喝點。行嗎?”不管怎么說,這湯都是她花費四個小時苦心燉出來的,總不能白費了一番好意。她自信的認為,哪怕唐肆只喝一口,就能感受到她的用心。正工作的男人停下了手頭工作,抬頭,冷漠的眼神射向她,“喝一點,然后再爬上我床?怎么,這種拙劣的把戲還沒玩夠?”“沒,我沒有?!?br/>趙無艷臉色唰地一下子白了幾分。舊事重提,無疑是在告訴她,她被強行拉到醫(yī)院做了流產(chǎn)的事實,也在提醒她爬上唐子維床的事實。但更多的,是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