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這么一說，厲司寒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，冷冷地盯著她，掐住她下巴的手也止不住加重了力度，“以前是什么意思？”

江韻覺得他要把自己的下巴掐的脫臼了，有些疼，自然脾氣也好不到哪里去，“就是以前啊，以前就是過去了的意思，你什么時候聽不懂人話了？”

或者說，其實絕大多數她說的話，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聽懂過。

“江韻。”

厲司寒陰森地凝著她，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，你給我重新說，以前是什么意思？過去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江韻不想和他辯論，他平時就完全聽不懂他的話，加上此刻還發著高燒，她也并沒有心情跟他吵。

她有些無奈地問道，“那你想要我怎么說？”

“說你愛我。”他道，“以前現在未來。”

江韻，“......”

以前，現在，未來。

她和他根本就不會有未來，或者說她自己還有沒有未來她都已經不知道了。

見她不語，他已經明顯都不悅，咬牙切齒地喊她的名字，“江韻。”

江韻，江韻，江韻。

他總是這樣連名帶姓地喊她，比起他喊江綰晚時看似親密又毫無感情起伏的綰晚，仿佛是把這個名字和她這個人刻進了心里。

及時江韻知道這不過又是她自作多情的一場錯覺。

她突然笑了一下，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，手撫上他英俊臉龐，她問道，“那你呢，你愛我嗎？”

當這句話問出口的那一刻江韻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了。

因為她發現自己問的問題到底是多愚蠢，結果如此的顯而易見，偏偏她還要自取其辱。

壓在她上方的男人似乎也沒有她會問這話，一下子竟然怔住了，只是這樣淡然地瞧著她，眼底情緒晦暗不明，難以捉摸。

江韻難堪地閉上了眼睛。

“我喜歡你。”

就在她以為厲司寒要冷嘲熱諷的時候，耳畔突然響起他好聽的聲音，使得她突然睜大了眼睛，一時間都屏住了呼吸。

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他，沒有絲毫的欣喜，只有驚詫和探究。

厲司寒心中頓時不爽了起來，惡狠狠地瞪著她，再次重復道，“江韻，我說我他媽喜歡你。”

江韻這會兒是完全反應過來了，她眨了眨眼睛，也沒有說話，只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。

很燙。

溫度這么高，估計燒傻了。

她這個動作的意思厲司寒自然懂，臉立馬就黑了下來，再次低頭吻住了她溫軟的唇。

江韻一時間居然沒有推開，也忘記了去掙扎。

江韻，我喜歡你。

喜歡她......嗎？

他這次吻的很粗魯，輾轉吸吮，甚至于是在咬，江韻覺得有些疼，卻只是擰眉沒有說話。

最近吻落在她的唇角，他低啞著聲音，依舊是命令的語氣，“江韻，說話。”

說什么？

江韻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，有一日從他口中聽到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她居然并沒有狂喜，只有茫然和震驚。

她支吾著，“我......我不知道說什么。”

對于他們之間愛或者是不愛，她已經無話可說。

“嘶。”

他又咬了她一口，耐心已經在崩塌的邊緣，“我給過你答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