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都做得出來的。”

南夏抽出兩張紙巾把手上殘留的蘋果汁水擦干凈，聲音淡淡，聽不出任何情緒：“他本來就是一個很瘋的男人。”

如果不瘋，五年前，他也不會為了宋羽裳，就要謀殺自己。

這個男人從來不是什么好人。

他永遠都不可能為了誰犧牲自己，除非他有什么目的。

南夏中途又輸了液，醫生拿著她的檢查報告過來，表示她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，只要輸完液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。

“你先回去吧，我沒關系的。”南夏說道。

“你現在不方便，我守在這里也放心，等會還能幫你把出院手續給辦理了，不然你一個人去排隊，多辛苦。”李夜白擔憂道。

“沒關系，寧寧說了會幫我的。”

剛說到這里，南夏就愣了一下，她好像已經一上午沒有看到唐寧了，以唐寧的性格，居然沒有一大早守著她。

“怎么了？是不是唐寧放了鴿子？”李夜白好以整暇地問她。

“不會的，她昨天還在沙發上睡，守了我一夜，你今天過來的時候看到她沒有？”

南夏看向了那張沙發，沙發依舊很平整，看不出有人睡過的痕跡。

李夜白好笑道：“我今天六點就過來了，看到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，期間沒見到過唐寧。”

“你確定她昨天一直都在？”

南夏思索了一會兒，才想起昨天的事情：“她昨晚有可能已經走了。”

昨晚的記憶重新回籠，南夏想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