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皺眉：“您可以直接從被趕出去，繼續往后說。”

苦笑了一聲，汪明中開口：“看來你知道得還真不少，我被趕出去之后，還是不愿意放棄，就在不遠處隨便找了個地方，想等壽宴結束，再和老季聊一聊。”

林凡安慰道：“汪老爺子，您也別太自責，能做到這一步，您已經比絕大多數人要強了。”

這也不僅僅是寬慰，同樣也是實話。

很多人總感覺自己衛面臨危險，能如何如何。

可是當真的直面生死時，能不嚇尿褲子，就算好的了。

汪明中擺擺手：“第二天，我就在新聞上看到，說是季家大宅起火，無一人生還的報道。”

說到這里，汪明中重重嘆了口氣：“也許小寧變成這樣，就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吧。”

看著遲暮的汪明中，又想起精神分裂的季蒼天。

林凡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
都是曾經叱咤風云的大人物，現在卻一個比一個令人心酸。

但不管怎么樣，結合兩個人的話，林凡終于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。

既然不是汪明中所為，那季蒼天報仇，自然也找不到汪家身上。

只是想要說服季蒼天，還需要一些證據。

林凡笑著說道：“放心吧老爺子，因果報應天道輪回，誰也跑不了。”

“是誰的債，就該誰還。不是你的，也算不到你頭上。”

仿佛明白了林凡的意思，汪明中聲音顫抖：“林神醫的意思是，我孫女還有救？”

“當然！”林凡鄭重的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