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溪自從確認沈釗肚子上并沒有刀傷留下的疤痕以后,便陷入了思索。救她的,如果不是沈釗,那會是誰?大哥?二哥?還是三哥?不,那天被送回去以后三個哥哥都在她身邊噓寒問暖,一點異樣都沒有。排除這一切以后,她腦海中立馬就浮現出傅硯辭那張優越的臉。能不要命地救她于水火之中的。一定是傅硯辭。也只能是傅硯辭。顧言溪無比肯定這件事。她眼神恢復清明,在眾人的拭目以待下,看了一眼還被鉗制著的沈釗,擺擺手道:“繼續脫。”“是。”顧言溪沒有興趣再繼續看下去,嫌惡地皺了皺眉頭,轉身就離開了房間。她環著胸,慢悠悠地穿過走廊,經過一間豪華臺球室前。臺球室的門半敞著。顧言溪隨意地往里瞥了一眼,眼前一亮!傅硯辭?他居然也在這里?從她的角度看過去,傅硯辭正在倒酒,握著酒瓶的手修長有力,骨節分明,養眼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