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多久過去了，已經是深夜了。

沫嬌雪躺在無用書生的一旁，她的眼中神華涌動，她用纖纖玉指戳了戳無用書生，“夫君，沒想到你剛才還挺害羞的。”

無用書生：“……”

一番云雨之后，沫嬌雪腦中也清醒了過來。

她看向無用書生，告知了她的身份，“我是南荒之海，滄海龍族的圣女。我們發生了禁忌之戀。”

無用書生道，“我可以跟你走。”

沫嬌雪有些驚訝，“你跟我走了，你背后的人族怎么辦？”

無用書生道，“不相干！還有玄天機前輩在。人族注定要消亡，我留在南荒沒有什么意義。”

沫嬌雪咯咯咯笑了。

她笑得跟風鈴一樣，她的玉手輕輕撫弄著，“你這是要‘背叛’人族嗎？”

無用書生將沫嬌雪摟住，親吻著她的玉肩，“我已經這樣度過了數萬年的時間，如果不是你偶然進入青竹林，我的生活還會是這樣一成不變。你是我的全部！”

沫嬌雪雪頸微傾搖了搖頭，“可是我跟你不一樣！我要帶領滄海龍族再次崛起，或許有一天我會帶領滄海龍族殺入南荒，屠殺人族。那個時候，你要怎么做？”

無用書生閉上了眼睛，緩緩開口，“圣族是不可戰勝的！我不會為滄海龍族出手，也不會為人族出手。”

沫嬌雪有些興奮，說著說道，“如果帶回去一個人族的‘叛徒’，我族老祖一定會很高興。”

無用書生有些沉默。

叛徒嗎？

他不會對人族出手的，這是他的底線。

他感覺自己不是叛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