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節節攀升。 纏/綿的深吻中,戰北寒眸底似燃起了火,動作也越發粗暴直接,幾乎弄疼了她。 他松開她紅腫的唇瓣,從上往下的吻她。 薄唇一路從耳畔滑入鎖骨。 所經之處,細嫩的肌膚像雪中紅梅一般,綻開朵朵艷麗。 從始至終,戰北寒都沒有松開她,牢牢將她禁錮在身下,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。 蕭令月急促喘著氣,急得大喊:“戰北寒!你等等你先停下!” 戰北寒的回答是,重重咬了她一口。 蕭令月疼得抽氣,身子微微顫抖,聲音都帶上了哭腔,“你冷靜點好不好?別這樣,我跟你解釋” “本王不想聽你解釋!” 戰北寒陰冷的抬起頭,欺身而上,再次封住她的唇,帶著懲罰性的狠勁。 他啞聲道:“現在,本王只要我應得的!” 什么是他應得的? 她早就是他的王妃,上過花轎,行過洞房。 還生下了他的親生骨肉。 她本就是屬于他的,他為什么要顧及她的意愿,再三隱忍著不碰她? 縱容得她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! 侍奉夫君,溫床暖被,難道不是她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