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就氣不起來了,也不想跟戰北寒冷戰吵架了。畢竟,能像現在這樣,跟他坐在同一張軟榻上,邊上藥邊斗嘴。——已經是她上輩子,想都不敢想的畫面了。還有什么好吵的呢?蕭令月唇角露出一點笑意,眉眼都跟著松緩柔和下來。“一個人在哪傻笑什么?”戰北寒忽然抬頭,順手拿過一旁的手帕,擦拭手上的藥膏。“誰傻笑了?說了你也不懂。”蕭令月撇撇嘴,見他擦手,便動了動腳踝,“上好了?”“別亂動,還要用紗布固定。”戰北寒擦干凈手,又把藥箱里的紗布取出來,三兩下給她的腳踝裹成了粽子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