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到北北身邊,伸手揉揉他的小腦袋:“對不起,娘親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昨晚上那種情況,幾乎不可能不受傷。跟她相比,戰(zhàn)北寒的傷勢更為嚴重,換成別人可能就回不來了。蕭令月故意沒有跟北北說細節(jié),不想他擔驚受怕。但北北還是能想象得到。他轉過身,鉆到娘親懷里,埋著臉悶悶地道:“娘親身上的傷藥味道好重”她一向是不喜歡上藥的。因為覺得麻煩,普通的小傷放著就能好。除非是傷口太多,或者太嚴重,才會用到這么多傷藥,身上全是藥味和血腥氣。小家伙一聲不吭,默默抱緊了娘親,埋著頭不肯出來。“沒事的,我不是平安回來了嗎?”蕭令月摸摸他軟軟的黑發(fā),聲音柔和下來,“北北,別擔心啦。”[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