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北寒狹長的眸子瞬間暗了暗。他沒說話。太醫理解地笑了笑:“縣主年輕愛美,微臣也能理解,不過這傷在臉上,縣主自己換藥怕不仔細,還是讓微臣幫忙吧!微臣二人是專門治療外傷的,絕不會介意縣主的傷勢。”這話就是委婉的說:他們見過很多血腥的外傷,不會在意她容貌受損不好看。蕭令月艱難地拒絕:“真的不用了!我不想被人看到我臉上帶傷的樣子,我自己換就行了!”兩位太醫頓時用一種看任性傷患的眼神看著她,滿臉不贊同。“算了。”戰北寒面無表情地開口:“既然她執意如此,把傷藥留下,你們先下去吧。”“是!”兩位太醫不再多說,放下治臉的藥膏,退了出去。房門吱呀一聲關上。戰北寒站起身,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,朝她走過來。屋外的日光透過門窗雕花映在他臉上,冷峻輪廓忽明忽暗,眉眼冷沉銳利,似帶著無形的壓力。[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