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戰北寒面無表情的抱著兒子,冷淡道:“騎馬還是走路,隨便你。”語畢,他便走到一匹馬前,將寒寒放上去,隨即利落的翻身上馬,勒馬轉向,低喝一聲:“駕!”黑馬聽話的調轉方向,沿著小道往前跑去。夜一、夜七,以及一隊龍鱗衛,也立刻跟了上去。蕭令月摸了摸鼻子,一時也沒辦法。騎馬總比走路要輕松。她翻身坐上另一匹黑馬,雙腿輕夾馬腹,甩動韁繩:“駕。”[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