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看你楚大爺了，一直以來在你眼里，我不就是一條母狗嗎？”蔡妍一陣冷笑。

    “我可從來沒有說過，你是什么母狗！”楚元反駁道。

    “但你就是這么想的，不是嗎？”蔡妍一副很認真的態度。

    楚元覺得她有點無理取鬧，索性不理她。

    蔡妍見狀，又冷道：“那我想如你所愿，等殺了張豹，燕南回歸平靜之后，就做你的母狗，只求你能夠給蔡家一條活路，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蔡妍說的是氣話，這一點楚元也聽得出來。

    在蔡妍看來，她的命，確實是掌握在楚元手上，想殺就殺，想放就放。

    楚元見她這么說，便順著說了下去：“郭云柒、郭雨凝，云秋霜，吳秋夢，哪一個比你差？我不缺你這一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