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我還在睡夢中，迷迷糊糊中一個吻落在了我額頭上。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我艱難地睜開眼睛，林菲菲已經化好了妝，眨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，璀璨如星。

    "我去會場了，你再睡會兒吧！"她勾唇一笑。

    "加油！放鬆點兒，好好享受。"我給了她一個擁抱。

    項目匯報上午十點還開始，我還有大把的時間補覺，我並不在乎她拿什么名次，只在乎她開不開心。  

    項目匯報開始。

    我一邊吃早餐，一邊看她們直播。

    說實話，前幾個出場的空姐，無論是PPT還是內容都沒什么亮點，看得人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直到林菲菲出現。

    這丫頭打扮得很淡雅，在眾多美女中，依然艷壓群芳。

    她表現得落落大方，始終從容淡定。

    其他幾個空姐做的項目都是圍繞著服務，項目目標也沒有一個實際可衡量的指標。

    但林菲菲做直播可不一樣，都是實打實的業績指標。

    她一上場開始，所有評委都流露出了濃厚的興趣，在她演講的時候，頻頻點頭。    

    項目匯報結束以后，掌聲如雷。

    據我觀察，這幾個評委都很毒舌，之前幾個空姐，被他們各種挑刺。

    我不禁為林菲菲捏了把汗。

    林菲菲項目完成得好，題材又新穎，"硬體"也過硬，他們對林菲菲還算蠻溫柔的，只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。

    接下來，是英文版的講解。

    只見張宏大腆著大肚子，屁顛屁顛地跑上臺。

    他之前一直說不在乎，可打扮得人模狗樣，頭髮上的摩絲能粘住蒼蠅。

    這廝活脫脫一只猴子，演講的時候，手足舞蹈，上躥下跳。

    等他演講結束，這些評委可沒有對林菲菲那么溫和，一上來就拋出了一個刁鉆的問題：

    "我想請問一下，這次你們做直播，是怎么追任務的？"

    張宏大一愣："追任務？什么追任務？"

    提問的評委長長呼了一口氣，無奈道：

    "你們做項目的時候，肯定會有銷售進度落后的時候吧？我就是想了解一下，你們在任務落后的時候，怎么追任務的？"

    張宏大這才反應過來，脫口而出：

    "哦，我們沒有落后任務的時候，一直都是超著進度的。"

    "……"

    現場好像出現了幾秒鐘的沉默……

    隔著屏幕，我都替他尷尬。

    評委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，深吸了一口氣，沉聲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