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，皇后身邊的大宮女站在后面，欲言又止。

她猶豫了很久，終于開口道：“皇后娘娘，關于云衣，奴婢有件事一直沒說……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皇后抬起頭。

大宮女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，“此事干系重大，奴婢實在是不敢說，怕別人以為是奴婢隨意攀誣皇族，可奴婢也不想見娘娘蒙受不白之冤……”

這宮女在皇后身邊伺候許多年了，頗有地位，見她如此膽戰心驚，皇后便知道云衣的秘密定然沒有那么簡單。

“去，把門關上。”皇后吩咐。

等太監關好門，她扶起宮女，低聲道：“現在這里沒有外人，你有什么話，盡管說出來。”

“是。”宮女小心翼翼，“多日前，奴婢曾經不小心撞見云衣和九皇子抱在一起，當時奴婢還想，云衣走運被九皇子看上，許是要變成主子了，不想還沒過幾天，就發生了這檔子事。”

“九皇子？怎么會是他……”

皇后露出震驚的表情。

老九、老十是賢妃生的雙胞胎，年紀不大，還在學塾里讀書，奪嫡也沒他們什么事，每天只管吃喝玩樂就是了。

究竟是巧合，還是九皇子當真指使了云衣毒害明妃？

無論如何，這都是皇后洗清嫌疑的一次機會。

在皇后腦海里浮現出唯一一個能幫她的人。

她當機立斷，“小燦子，你立刻出宮，把這件事告訴戰王妃！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