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卡爾伯爵一邊咀嚼著這句話一邊疑惑地問道：

“可是，神確實是存在的啊。”

老薩曼開口道：“這里的不信神不是指不相信神的存在，而是指這些神并不像真理一樣值得追隨。”

雷卡爾伯爵看向老薩曼，問道：“你怎么懂這么多？”

老薩曼對雷卡爾伯爵翻了個白眼，不屑道：“我比你多聽了很多天語錄。”

“也是那個男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沒來得及聽完，很多東西聽了也不懂，好像是從其他語言翻譯過來的，有著太多的代指含意。”

“沒事，老人家理解能力差很正常，我這個年輕人可以教你。”

“嘿。”雷卡爾伯爵伸手搭在老薩曼肩膀上，“可以可以，小伙子這話說得我愛聽。”

老薩曼這時又扭頭看向卡倫，問道：“您的茵默萊斯家族信仰體系的特征，真的是學習么？”

顯然，在老薩曼看來，這么多信仰像是雜貨鋪一樣堆積在這里，怎么看都是“學習”這個詞所無法包容的。

雷卡爾伯爵開口道：“早年我縱橫大海時，經常會配合維恩的海軍攻破其他國家的軍港，你知道等攻破進去后，那些殺紅了眼的水手和士兵會干什么麼？”

老薩曼回答道：“能想象得到。”

“你可以說個形容詞。。”

老薩曼搖頭：“不敢。”

“好吧。”雷卡爾點了點頭表示理解，“但當時維恩的報紙和宣傳口徑則是，我們給那些不開化的蠻人帶來了文明，讓他們可以學習我們的先進文化。”

“好的，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