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隊太監站著侍候。床鋪上,吳年還在呼呼大睡。過了一會兒,吳年睜開了眼睛,看著窗外大亮,不由搖了搖頭坐起。“陛下醒了。”立刻有太監說道。太監們立刻行動了起來,有人去打水,有人去準備膳食,有人取來了衣服,為吳年更衣。吳年甩了甩頭,精神了一些,坐起來自己穿上了鞋子,在太監的伺候下,洗漱用膳完畢,來到了大堂。“陛下。”北條氏政等近臣立刻站起,躬身行禮。“免禮。坐。”吳年抬了抬手,來到了主位上坐下,抬頭問道:“突厥是什么情況?”“回稟陛下。突厥人撤兵了。”北條氏政坐下來,一拱手,面帶遺憾道。在場近臣也都是遺憾至極。吳年也很遺憾,搖頭說道:“打的太狠了,跑了。反而不美了。”突厥跑了,下一場就是西域之戰了。突厥十萬戰兵,百余萬人口盤踞在西域,那就不好對付了。如果突厥人不跑,在玉門關外徘徊不去。等漢軍騎兵集結,殺他個三五萬人,才妙呢。可惜了。吳年很快放下了心中雜念,算了。他隨口與近臣們說了一些話后,閑來無事,就在小小的關令府內散步,活動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