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:我不想
“謝謝牛叔,彪叔。”盛家樂如同乖乖仔一樣落座到對面:“新聞臺說西環有人砸場,我看到后才打給彪叔想問下是不是因為昨晚老東與社團的沖突。”
“當然是啦!”車房牛用手拍了一下茶臺,瞪起雙眼:“叼他老母!搞我的生意!”
盛家樂頓時臉色大變,不敢置信的望向車房牛:“牛叔……牛叔的鋪位被掀咗?”
馬彪盯著盛家樂的臉,觀察了片刻表情,才端著茶盅笑道:“講話不清不楚,你當心嚇死后生仔,不是鋪位,只是市場被人放蛇撒老鼠藥,不過影響生意是真的,所以你牛叔才一副死老婆的表情。”
“呼~”盛家樂聽到馬彪的話,重重松了一口氣,抹了一下額頭:“我以為兩位阿叔的鋪位被掀,那我就真的渾身是口都解釋不清了。”
“阿彪一直話你是聰明人,當初還揾你過來聊合作生意,不過你志在出位,江湖上搏名頭,也不好強求,但我們兩個都中意你,今次讓你過來,是想把整件事四四六六解決清楚,我不管高佬想要去尖東仲是去沙田,他中意去月球搶地盤都隨便他,但是不能這樣搞下去,我們兩個仲要養家糊口。”車房牛捏著茶盅,對盛家樂說道:“明白了?”
“明白。”盛家樂點點頭,停頓了幾秒鐘:“兩位阿叔是希望社團與老東盡管談妥,越快越好,可是……我阿公我聯系不上,我都不知是不是他故意躲起來,等著我被老東的人斬死之后再出面,上午老東口水已經見過我,如果不是我與在他夜場睇場的號碼幫有些交情,我現在可能已經躺在太平間等下葬。”
馬彪取出自己的萬事發香煙遞給盛家樂一支,嘴里輕描淡寫的說道:“你阿公高佬,連同天牌,志偉,可能人在差館,就是不知在哪一處差館。”
“那現在談判,豈不是把我當羊牯擺上臺?”盛家樂本來接香煙的手頓時一頓,抬頭看向馬彪問道:“我一個四九仔,去同人擺臺,不是死定了?我阿公擺明是想我死嘛!”
“也不一定是想你死特意躲起來,可能真的是被差佬查到些線索證據目擊者,抓起來羈押審訊。”馬彪晃了晃香煙,等盛家樂接過去之后自己才點燃一支:“不過你也知道,我們等不起他,所以……”
“不好……”盛家樂沒等馬彪說完,就馬上打斷馬彪的話:“彪叔,你同牛叔不能出面。”
“我們都是老榮叔伯,難道不夠資格幫你擺臺呀?”車房牛聽到盛家樂的話,不滿的開口說道。
盛家樂搖搖頭,把香煙放在一旁,拿起桌上的蛋撻與紫米糕:“你同彪叔是這份蛋撻,我阿公那班人是紫米糕。”新筆趣閣
“乜蛋撻紫米糕!你能不能講清楚點!”車房牛皺著眉,聲音都忍不住抬高了幾度。
盛家樂猶豫幾秒鐘,看向馬彪:“就是牛叔與彪叔,江湖上的朵不夠響亮,在江湖人眼中,你們只是小角色,兩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老家伙,想趁機學人擺臺賺些名望紅包,他們不會賞面的,我阿公高佬雖然冇得撈,但經常惹是生非,在江湖上反而有些名聲與朋友。”
“我……”車房牛頓時語塞,看向馬彪,馬彪也有些默然。
他們一直低調做毒品生意,幾乎從不插手江湖事,如同兩條看門狗,死守著各自的兩個市場,的確和盛家樂說的一樣,高佬他們三個整天想著打打殺殺出人頭地搶地盤,的確江湖人多多少少聽過他們三人的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