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暈暈乎乎的,誰也不敢保證,她這會兒是否還清醒。 “都過去了,我不在意了,你愛怎么樣,都跟我無關。 ”片刻后他說。 姜鈺拉開了門,只要他邁出一條腿,他就可以走出去了。 陳洛初卻說:“還有跳樓那件事,也對不起。 ” 姜鈺的腳步就頓住了,有點難以置信的回頭,他看著陳洛初的眼神有些復雜:“你說什么?” 她那邊不說話了。 姜鈺卻往回走了,他單膝跪在床上,挑起她的下巴,重復說:“你說什么?“ 她閉著眼睛,說:“對不起。 “ 姜鈺沉默下來,手有些微微發抖,他說:“陳洛初,你跳樓從來就不是因為我,外面的人都說你是因為求婚失敗才跳樓的,我從來沒解釋過什么,替你扛了這么久,我對你仁至義盡了。 ” 他的眼神帶著冷意,恨意,還有其他的情緒,很快他就進了洗手間,用冷水洗了把臉。 姜鈺一閉眼,眼前就是滿地血跡。 血似乎也變成了利刃,把他也給扎出了血。 他得離陳洛初遠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