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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母的臉色發(fā)白,對于眼前發(fā)生的這一幕,顯然還是難以消化,更加難以去思考,徐斯言的這一番話。
她是一個(gè)母親,跟蔣文媛一樣,極其以自己的孩子為傲,即便姜鈺再怎么樣,小時(shí)候再不上進(jìn)不愛學(xué)習(xí),她也從來不覺得姜鈺比不上徐斯言什么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一向喜歡的洛初,一開始和自己兒子在一起的原因,居然只是因?yàn)樽约簝鹤酉裱矍暗倪@一位。
姜母有些接受不了,頭都疼了,聲音當(dāng)中充滿了不安的情緒,憂心忡忡的說:“斯言,你跟洛初,我還是接受不了,再想想你母親,你要她怎么接受,她的兒子,跟她的外甥先后娶一個(gè)女人?即便你帶著洛初出了國,她跟阿鈺的曾經(jīng),也不可能被抹去。
世俗也容不下這事。
”
她停下來半天,腦子里蹦出一個(gè)詞來,她喃喃說:“不行不行,這事太腌臜了。
”
人活在世俗中,又怎么能,不顧及世俗?
灑脫跟無拘無束,不能成為不顧家人的遮羞布。
蔣文媛在旁邊,偏開頭,嘴唇顫抖,一言不發(fā)。
徐斯言盯著她說:“媽,你不會再阻止我的,對么?”
“你明知道我來,在這時(shí)候跟陳洛初牽扯,不就是做給我看的么,我還能說什么,我又能決定得了什么。
”蔣文媛的臉上充滿了哀戚,蓄起的淚意勉強(qiáng)忍住,聲音也充滿了疲倦,說,“你爸說的對,我管的住你一時(shí),但管不住你一輩子。
”
她似乎是失望透頂,說完話的同時(shí)就朝外頭走去了,姜母怕她出事,連忙一并跟了出去。
這一走,就看見陳洛初就在門口站著,原來并沒有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