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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以為,這件事情,只跟陳橫山有關。
沒想到溫湉,才是最狠心的一個。
陳洛初那會兒,從來都覺得她是個有點小心思,但本心不壞的姑娘。可是明明是她自己離開姜鈺的,她也能說得出口,是她陳洛初搶了她的。
而姜鈺同樣知道實情,沒讓溫湉道歉不說,還瞞著她。
這是狠毒的想毀了她,溫湉的行為簡直可以用惡毒來形容。絕不是一個三觀端正的人,能干出來的事。
瞞著她是不是代表著,他心虛愧疚,也知道這件事情對她影響很大,怕她去找溫湉的麻煩?
陳洛初這會兒胸口堵著氣,隱隱泛疼。她勉強直起身子,走了兩步,整個人就有些脫力的蹲了下來。
“陳洛初。”徐斯言連忙眼疾手快的過去扶起她,擔憂的說,“你還好不好?”
“怎么看,我也不像是好的樣子吧?”她勉強揚起嘴角,可很快弧度就消失了,她輕聲說,“你說他怎么能這樣呢,明知道她在故意造謠,故意詆毀我,他卻還護著她?而溫湉一說是我逼走他的,他就來質問我。”
陳洛初只是不想提,姜鈺每次一提到溫湉就轉移話題,她不是傻子,要是他相信她,就應該當面跟她談。
回避意味著什么,誰不清楚?
徐斯言頓了片刻,還是毅然決然的把她摟進了懷里,緊緊的,“陳洛初,你嫁給他,是想要他幫你拿回陳氏對不對?”
陳洛初任由他抱著,無心掙扎,腦子里一遍又一遍想著那篇詆毀她的文章——為上位,不惜勾-引學生男朋友,毫無道德可言的小三賤貨。
居然是溫湉寫的。
一個了解她,卻嫉妒她詆毀她的,所有老師都為之驕傲的學生。
徐斯言微微蹲下來,讓她在他懷里能有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,他柔聲說:“陳洛初,何必犧牲自己的一輩子來完成上一輩的遺憾呢?要幫你,姜鈺可以,其他人也可以。何況,姜鈺這么幫著外人,指不定有哪一天,外頭那人隨便挑一嘴,他就不幫你了呢?你跟著他,是沒有保障的。”
陳洛初愣愣的看著徐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