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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母皺起眉,道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姜鈺隨意的說:“隨便問問,有個朋友讓情人去打胎,對方說是流掉了,但今年過年,那個情人帶著個孩子回來了。
”
“洛初不一樣。
”姜母說,“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,但是她當時的情況,孩子是保不住的,即便保住了,孩子也不一定活得下來,她身體那樣差,肯定不會去承受那種痛苦的。
冒那種風險,生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,也不值得。
”
姜鈺沒有再多問,有些心不在焉,不知道在像什么。
徐斯言那邊,跟蔣文媛的矛盾,就因為在姜家那幾句話,逐漸變得不可調和起來。
他從小就聽話,一直是外人嚴重的模范孩子,只是這一次,明知道蔣文媛情緒不對,也沒有去說些好話。
蔣文媛也逐漸變得越來越難以忍耐,沒過兩天,就準備快點敲定徐斯言的婚事。
飯桌上,她輕描淡寫的說:“明天周家那個小姐要來我們家做客。
”
徐斯言的語氣比她還要淡:“我不見。
”
“由不得你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