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皇后狠狠地為這場比試捏了把汗,天順帝狠狠地為這場比試捏了把江皇后的手。直到江皇后感覺到手疼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死渣男都快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。所有人都緊張,當(dāng)人們看到兩名女子各自將連弩架到身前,一個個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了。南岳那些站在靶前的將士也不是真的不怕,雖然他們對陸辭秋的箭術(shù)早有耳聞,也相信他們的主子十一殿下絕對不會拿他們的性命開玩笑。但相信是真的,等到了這種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緊張也是真的。只是他們不會像懷北人那樣沒出息,有哭的,有喊的,有說“不不不”的,還有嚇尿的。他們只是平平靜靜地站在那里,最多是閉上眼睛,然后聽著箭支破空而來的呼嘯聲,感受著箭支貼著頭發(fā)劃過腦袋,最后“砰”地一下插入靶心。這一切快速又漫長,當(dāng)所有人長出一口氣時,心里能剩下的感受就只有兩個字:過癮!對!實在是太過癮了。死亡明明就距離自己那么近,可是偏偏死了和活著中間就隔著一道由永安縣主親手辟出來的溝壑,給了他們最完美的生命屏障。禁軍們笑了,他們說:“我們王妃是最棒的!我們王爺?shù)难酃鈱嵲谑翘昧?!?br/>江皇后松了口氣,終于又有精力去擰天順帝的胳膊了。她告訴天順帝:“你把手給我撒開,再不撒手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?!?br/>天順帝呵呵笑著松開了手,頗有幾分討好地說:“朕之前實在是有些緊張,媛媛你不也一樣么,你手都出汗了,朕還是頭一次見你緊張成這樣呢!”江皇后“哼”了一聲,“本宮才不緊張,本宮早聽那臭小子說起過阿秋的箭術(shù)有多精妙?!?br/>天順帝不甘示弱:“朕也聽說過啊!”“那你把我的手握那么緊干什么?”“那你手心流汗干什么?”江皇后覺得這嗑沒法嘮了,這渣男太特么招人煩了。于是她提醒渣男:“別說話,懷北那位郡主要開始了!”陸辭秋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寧欣郡主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