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日勞煩諸位前來,是有一事相商。” 幾位大糧商趕忙站了起來。 連聲應諾。 看樣子。 心中都做好了被這位總憲大人敲詐一番的準備。 可沈烈只是和煦道:“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 為了解決前線的軍糧供應,沈烈要做的,無非是向這幾位湖廣大糧商借一批糧食罷了。 當然了。 沈烈不會給這些糧商現銀,現如今宮里,天津衛…… 到處都要用錢,而宣府大同前線軍民足足有幾百萬人,幾百張嘴嗷嗷待哺,他就是守著金山銀山也得被掏空了。 拿不出現銀。 沈烈又不愿強取豪奪,便打算用剛剛收購回來的期票作為抵押品,向這些大糧商借糧。 如此以來,等到來年夏糧豐收了,這些糧商自然可以用手中的期票,來谷物所兌換糧食。 此時。 沈烈想起了當年北漂的時候,曾經聽一位落魄期貨大佬講過的交易經,這叫什么來著…… 對了! 這叫期限錯配。 說起來那位大佬,也曾經在期貨市場叱咤風云,顯赫一時,后來在金融危機里失了手,欠了一屁股的爛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