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了天津左衛,沈烈又馬不停蹄的帶著護兵直奔西苑。 翌日。 清晨。 淅淅瀝瀝的小雨又下了起來,干涸的土地再一次得到了滋潤,而北海中的蓮花海卻漸漸枯萎凋零。 讓人感慨大自然的玄妙。 湖中。 寬敞的平底龍船上,蒙蒙細雨中,帝黨云集于此,皇上,皇后,馮保,英國公,王承勛,沈烈…… 再加上生平第一次面圣,激動萬分,暈頭轉向的白廣恩,組成了一個并不豪華的陣容。 一陣微風吹過,夾雜著雨滴,看著處于懵逼狀態的天津左衛指揮使白廣恩,又看了看昏昏欲睡的老邁英國公。 沈烈覺得頭皮又癢了起來。 好嘛! 這陣容老的老,少的少,土的土。 真是沒眼看了! 或許莊稼把式,四書五經還能掰扯兩句,可就是沒一個懂得經營,皇上,皇后當然指望不上。 漕運總兵王承勛…… 王世叔那笑容滿面卻有些憨厚的樣子,讓沈烈在心中一個勁的嘀咕,他爹王陽明好歹也是一代偉人。 開創了心學的牛人啊。 怎么這位爺就沒繼承他爹的聰明才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