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收了,雨歇了。 俏臉嫣紅的張靜修眼神迷離,伸出蔥白的手指點了點沈烈的額頭,輕聲道:“你呀,不該在陛下面前提晉王。” 那可是皇親國戚. 給天子當鷹犬,最忌諱的便是說皇親國戚的壞話。 枕著夫婿的胸膛,張靜修輕聲道:“再怎么說……那也是陛下的長輩,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。” “晉王的事,你管不了。” 沈烈笑了笑,輕聲道:“我知道。” “睡吧。” 話說完。 沈烈便擁著困乏之極的嬌妻沉沉睡去。 臥房中。 只有她均勻純凈的呼吸聲。 而沈烈卻睜大了眼睛,看著那頭頂的輕紗帷幕。 沉思著。 過了今晚。 當廠衛的力量充實了起來,他便可大展拳腳。 晉王他如今管不了。 可以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