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票人沈烈,東廠通州百戶所……借到山西會館白銀五萬兩,按月利一分,期至十二月,一并納還……” 這竟然是一張欠條。 并且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,沈烈代表東廠通州百戶所,向山西會館借款五萬兩雪花銀。 為期一年。 一年后連本帶利一次還清。 簽了字。 畫了押。 按上了一個鮮紅的手印。 沈烈便將欠條遞給了山西會館的那位席先生,笑著道:“既是借款自然要留下憑據,席先生請收好了。” 席先生早已目瞪口呆,本能的看向了王總兵。 王承勛也傻了。 良久。 才點了點頭。 席先生只好將欠條接過,也趕忙簽字,畫押,立下了字據。 尷尬中。 席先生將白紙黑字的欠條收了起來,又摸著鼻子連聲道:“客氣,沈大人可真是……客氣。” 沈烈又微微一笑,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把玩了起來,感受著從對面射來的兩道灼熱目光。 確切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