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姑娘家該說的話么,到底是出身將門,與大家閨秀有極大的不同,這小娘子純美的容顏,和她爽直大膽的性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 可是沈烈有點理解她的心態。 女追男,隔層紗。 白貞貞的言行舉止,投懷送抱也代表著天津左衛上下的心態,這事兒沒有白廣恩同意她敢做么? 這對父女是認準了他這位金龜婿! 到底是東廠的實權千戶。 又是天子寵臣…… 怎么看都是一條大粗腿。 于是一切便了然了。 弄不好這還是白廣恩的授意,用天津左衛最寶貴,也是美麗的女子來拴住他,和他沈大人緊緊拴在一條繩子上。 說話間。 白貞貞略有些羞澀,死死抱著沈烈的粗腰,抱著這如意郎君,那愜意滿足的神情便好似抱著下半輩子的依靠。 佳人在懷。 柔聲軟語。 “奴奴自問尚有幾分姿色,求烈郎憐惜,從今日起……奴奴與烈郎便是一條繩子上倆螞蚱。” 沈烈又覺得頭有些疼,便低低道:“別提螞蚱。” 頭疼。 這不都是螞蚱惹的禍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