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卓像是沒聽到,笑道:“喲,家里還有客人???” 他用輕蔑的目光掃過齊等閑,只覺得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,沒啥好重點關注的。 “文卓,我說過多少次了,我不會站出來支持你的。”文夫人看到唐文卓后,不由皺眉,徑直說道,話語很不客氣。 像她這樣溫婉的人,能夠說出這么直截了當的話來,可見對一個人的厭惡是到了怎么樣的程度。 唐文卓卻道:“嫂子,人的主意是隨時都會改變的嘛!只要你一句話,我立馬就能解決文家當前的困境?!?br/> 文夫人冷冷道:“你跟杰澎國人廝混一處,我很不爽,出去!” 唐文卓就道:“那些杰澎人,可都是跟思順侄子一個師門的,出自大名鼎鼎的巖碎流??!” “我兒子只是拜師巖碎流學藝而已,而不是出賣自己國家的利益?!蔽姆蛉苏Z氣更加冷漠了,對唐文卓格外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