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歌說：“書賣完了。”

    沒頭沒腦的話，但張宣秒懂：“第二批129萬冊已經賣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

    陶歌高興說：“現在已經收到了全國新華書店第三批征訂數量，超過120萬冊。

    根據目前的火熱形勢，人民文學已經做了估算，預計今年國內銷量會突破700萬冊，這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。”

    張宣明白，人民文學之所以只敢把今年的銷量定在700萬冊這里，歸根結底還在于“人世間”是一本需要一定文化底蘊才能看得懂的書。

    于現階段國內而言，文化積貧是一個比較普遍的現象，不識字或者小學文化沒畢業的人在偏僻農村比比皆是。

    你總不能跟這樣一個群體去賣愛國情懷吧？

    他們看不懂，你就算口才再好，就算你說得再天亂墜，也是白搭，人家根本不會鳥你。

    不過張宣已經很滿意了。

    短短一個多月，前面兩批累積銷量已經突破了快300萬冊，這已經快追上“風聲”和“潛伏”在國內的總計銷量數據了，簡直就是一個完美到了不能再完美的開頭。

    張宣問：“第三批貨大概什么時候發？”

    陶歌說：“已經開始慢慢發貨了，采取批次發貨，印刷一些發一些。”

    張宣點點頭，兩人都識趣地不談世面上已經存在的盜版書。

    實在是談也沒用，在一個知識產權意識淡薄的時代，談這些就是浪費口水。

    好在讀者夠給力，為了支持他很多自發買的正版。

    記得曾在后世的一個貼吧中看到過一個這樣的新聞，據說有一部電影，拍完還沒正式在院線上映，它的盜版拷貝就已經在網上流傳開了，那才是斷人后路，那才是讓人絕望。

    張宣問：“你什么時候去新加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