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宣道：「知道。」

    黃鸝笑說：「陶歌來了我要問問她才行，為什么同樣是女人，為什么同是喜歡你，我和陶歌就一點機會都沒？」

    說完，黃鸝再次看文慧一眼，走了。

    等到人走遠，張宣趁熱打鐵地對文慧說：「看到了吧？這女人仗著家里有點背景，很麻煩，你這次得幫幫我?！?br/>
    文慧會心笑笑，走在了前頭，根本不搭茬。

    出了銀泰商城，黃鸝掏出手機打陶歌電話，「你猜我剛才碰到了誰？」

    正在喝咖啡的陶歌下意識回答：「張宣？」

    黃鸝說：「還有。」

    陶歌放下手里的咖啡，問：「文意？」

    黃鸝停在原地：「你知道文慧？」

    陶歌說：「自然知道?！?br/>
    黃鸝問：「他們是什么關系？」

    陶歌說：「你猜的關系?！?br/>
    黃鸝頓了頓，呵呵冷笑：「你在前面為他開疆拓土，他卻在后面一個接一個睡女人，睡比你好看的女人，你心情如何？」

    陶歌淡淡地說：「我啊，心情還成，說出來怕你嫉妒。」

    黃鸝道：「說說?！?br/>
    陶歌盯著杯子里的棕色咖啡：「我知道他的手指長短和大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