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蕭然輕咳一聲,道: “我的資質有限,其實還是出去碰碰機緣比較好。” 陳宗主眉頭微皺。 “你這孩子,怎么這么不聽話呢?你知不知道,這可是來自我們天魔宗老祖的圣言啊!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,也就是你,我才專門給你說兩句的。” 大長老等人,也紛紛勸解道: “對啊,蕭然,你就聽話吧。外面的野花再香,那也是人家的,還是守著咱們天魔宗,這一畝三分地吧。” 陸蕭然無語到了極點,這些人剛剛被自己傳授兩句,簡直快要瘋魔了。 跟我傳授茍論? 開什么玩笑? 我都在止水峰,茍了十年了,還用你們教? 再說了,誰說‘茍’就一定要在天魔宗了? 古人說得好,小隱隱于野,大隱隱于市。 皇都一樣可以茍起來嘛。 不過,幾個長輩,也是好心,他也不想直接頂撞。 故而,輕咳一聲,陸蕭然的臉色,變得神秘且凝重起來。 “宗主,幾位長老前輩,其實,不是我不想留下來。實際上,我是有苦難言。” 眾人一怔。 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