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恒心中暗自思索。

    同時讓金光發出了一聲“嗯。”

    好像表達了什么，又好像什么都沒表達。

    其實，在這種什么信息都沒確定的情況下，又想打探消息，最好的辦法就是只用語氣詞

    來表達信息。

    至于這聲“嗯”表達了什么信息，完全不需要考慮。

    讓地上跪拜的人自己去猜測，去想就可以了，幾番腦補之下，總會透露出不少事情來。

    然后自己再根據這些剛知道的事情，進行旁敲側擊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某個序列9的愚者用得很熟練。

    王懷義聞言果然更加緊張了。

    他匍匐在地，腦海里像是掀起了一陣風暴，轉眼間就閃過了無數想法，猜測上界天使的這一聲“嗯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這是在表達我的不滿，還是在表明對王家近期表現的認可？對了，天使大人剛出現的時候，說了一句‘原來你還知道這個’。

    “嗯，應該是在說我極力維護王家名聲這件事情，天使大人果然早就已經降臨了，還知道瑯琊王氏現在面臨著名聲受損的危機。

    “沒錯，一定是這樣，先前清河遇到的詭異事件，其實只是天使大人暗中推他來找我，試探我是否還有維護王氏顏面的決心！”

    念及此處，王懷義頓時除了一身冷汗，體內的血液都差點停止了流動。

    還好自己堅持了維護王氏顏面的路線。

    否則的話，這位天使恐怕會當場暴怒，把自己兩人直接打殺在這里！

    死里逃生啊這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