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繼續觀察低維世界最深處那些小世界的發展情況。

    和他預料的一樣，最開始的那一批走上這條神途的人, 其他人, 雖然速度可能慢了一些, 但幾乎都已經將混沌衍化成了世界。

    但唯獨東方紅飛，依舊沒能衍化世界，混沌還是混沌。

    而且黎蒼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就是，從高等神力跌落到半神之后，東方紅飛竟然已經無法使用法則了。

    這跟他完全不一樣。

    現在的他，哪怕失去了低維世界，依舊還能使用法則。

    法則已經刻印到了他的腦海中，刻印到了他的血脈深處，刻印到了他的基因里面。

    完全可以這么說，法則已經化作了他的本能，他的天賦，他已經不再需要依靠低維世界來施展法則，雖然那樣會導致法則的威力大大減小。

    就像是吃飯，原本吃飯是需要筷子的，東方紅飛失去了筷子（神格），就不會吃飯了。

    但黎蒼卻不需要那么麻煩，他可以直接用手抓，或者直接用嘴啃。

    但東方紅飛卻不同，失去了神格之后，他竟然就無法使用法則。

    這讓黎蒼知道了，這個世界的神靈……或者說，主神之下的神靈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，很可能真的是偽神。

    因為這些神靈和他們領悟的法則，不是一體的，雙方互相獨立卻又相互依存，一旦一方出問題，另一方也會出問題。

    “不對，或許他們領悟的法則，是寄存在神國內的，需要法則來支撐神國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黎蒼心中閃過一道靈光。

    “應該是這樣，當初我去過夏校長的神國，里面就是法則支撐起來的，在虛空中直接撐起一個半虛半實的空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