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樣的……”江州把老王和他說的事情，又完完整整地告訴了吳瀚。

聽完之后，吳瀚也臉色極為難看地罵道：“就沒個消停時(shí)候！有外人，斗外人；沒外人，自己又開始干。媽了個B的，就是太給他們臉了！”

“你怎么看？”江州又點(diǎn)了根煙，輕聲問了一句。

“我是覺得吧，不能聽信王家的一面之詞。”吳瀚想了一下，隨后說道：“咱們山高皇帝遠(yuǎn)的，那邊有什么事兒，咱們怎么可能全知道？你是領(lǐng)頭人，更是掌舵人，不能因?yàn)橥跫乙痪湓挘椭苯娱_火啊！這太草率了！”

江州贊同對方的說法，他們才是華工會幕后的操盤手，作為掌舵人，不可能因?yàn)檎l一個電話，就武斷地做出決定，這種行為太幼稚了。

吳瀚接著說道：“我的建議是這樣的，如果那邊有矛盾，那一試就能試出來。”

“你來試？”江州問。

“可以啊。”吳瀚絕對是個合格的狗頭軍師，言語輕松地說道：“我給王嘯，霍東升分別打個電話，約他們?nèi)ゼ邮忻嬲劇Ｈ绻腥瞬粊恚鞘虑榫蜎]有挽回的余地了。如果能談，那雙方矛盾就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，還是要平衡。”

江州仔細(xì)思考了一下吳瀚的話，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。對于內(nèi)部派系而言，他們和對手可能是你死我活的關(guān)系，但對于領(lǐng)頭人來講，不到內(nèi)部徹底破裂，必須得選擇一方的時(shí)候，那肯定還是要走平衡策略。因?yàn)橐坏﹥?nèi)部開火，損失的一定是自己一方的力量。

江州思考半晌：“好，還是你露面，你給他們打電話吧。我這邊聯(lián)系一下龍城，如果真的到了不可調(diào)和的那一步，我們必須得快速處理問題。”

“好，我去聯(lián)系他們。”

二人結(jié)束了通話，江州在通訊錄里翻出了另一個號碼。

……

燕北，某高爾夫球場。

吳瀚已經(jīng)沒了打球的興致，他輕輕搓揉自己的臉頰，撥通了霍東升的電話。

電話很快被接通，吳瀚直言問道：“霍會長，還沒睡呢？”

“還沒呢。”霍東升像是沒事人一樣問道：“吳公子找我有事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