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狗男人,說發情就發情。 不分地方,不分場合,完全沒有羞恥心。 手掌按在他的手臂上,許傾城臉微偏,“傅少,這里不合適。 ” 她氣息紊亂,有些喘。 臉上有蕩起的潮紅,將白皙的肌膚襯得愈發誘人,白里透紅,宛如果凍一樣。 傅靖霆牙齒不輕不重的咬她的臉蛋子,問她,“你說哪兒合適?” “……”哪兒都不合適。 許傾城干笑,一時找不到詞來應對。 她身體與他相貼,上身往后折出一點距離,整張臉都是粉紅的色澤,嫵媚又誘人。 偏生一雙眼睛又媚又妖,不知藏了多少詭計。 傅靖霆瞅一眼,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癢癢。 他手掌托著她的側臉,掌心往后移動,拇指噌在她耳朵上,唇貼過去,“是不是覺得哪兒都不合適?” 他這樣挑明,她反倒是更沒話說。 男人笑起來,“合同還沒簽,你說唐錦朝能不能反悔?” 許傾城,“……”怎一個賤字了得。 坦白說,許傾城真不認為自己是個很有節操的女人。 拿了他的好處被他要,從契約角度講,應該的。